“你怎么说?”唐聿城边扯开腰上的浴袍带子,语气带着某种危险。
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安小兔哭丧着脸问。

她记得明明已经把客房的门给反锁了。

“我想进来,你拦得住?”他一语双关,将手中的浴袍带子丢到一旁。

“老公,能不能休假一天?”安小兔咬着被角,眨了眨水眸,模样可怜兮兮地问。

唐聿城反问,“你觉得呢?”

“我觉得这个可以有。”安小兔继续装可怜。

“安小兔,一个月给你休八天假,你还想休假?信不信以后一天假都没得休?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,已经将身上的浴袍褪下了,全身上下只有三角地带还留一块遮羞布挡着。

一天假没有?安小兔吓得瞠大了眼睛。

他这是想浴血奋战?

“唐聿城你禽兽!”她忍不住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