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由是?”

“没钱。”叶修说。

除了吐血的表情,方锐还能发什么呢?

“没钱是原因之一,如果资金充裕,打包你和鬼迷神疑,是我们会考虑的方案之一,但是,也只是会考虑,兴欣到底需不需要一个猥琐的盗贼,需要更有深度的战术分解和研究。但是,一个气功师,在有选择的情况,我是绝不会错过的。所以我们抢下了海无量,现在担负找你转型这样的风险。”叶修说。

“因为之前的气功师选手都拒绝你们了吧?”方锐说。

“是的!选择他们,是为了稳妥;但如果是你,或许又会有其他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”叶修说。

“比如说?”

“可成长性。”叶修说。

“合着你把我当新人用?”方锐说。

“兴欣这一赛季,成长将贯穿始终,无论是选手,还是角色。这会是不稳定的因素,但也会是我们的利器。而你的转型恰好也可以和这种节奏同步。我们将不断地涌现出新内容,一次又一次地带给大家惊喜。出其不意,你不喜欢这四个字吗?”叶修说。

方锐当然喜欢,而且十分喜欢。因为出其不意这四个字,道尽了猥琐流的奥义。

“我们将在出其不意中取得一个又一个出其不意的胜利,你呢?要不要出其不意的转个型,这才真正够猥琐啊!”叶修说。

“我……”方锐似乎在进行着最后的思考。

“来兴欣看一看再说。”他终于做出最终的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