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,去隔壁县救灾被马响推山崖,他下来救她时候,绝望中的她格外不相信,和现在一样,和他同绑一条绳子。

她不敢靠近他,他也是这样骂她的。

时间很久远,久远得让以前的事便模糊,时间也很近,近得以前的事,只要一想起来,就清晰无比。

宗一平眉头深深蹙起,这女人真爱哭。

明明是她掐了他,她反倒委屈哭起来。

哭也就算了,可这哭得他心好似都是坑坑洼洼是怎么回事?

“死不了。

既然上面的人想救我们,那就肯定能上去。”

宗一平沉闷出声。

“我不怕死。

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。

其实,这不是我第一次跌落深坑。”

宗一平心跳速度没来由加快,打住秦瑜,“得,不要讲故事了。”

她的故事,他总觉得很意有所指,听起来有负担。

秦瑜紧抿嘴.巴,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