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顺娇听到这消息,几乎高兴得要疯掉,拿起电话,声音微微颤.抖的道,“是闫明吗?是明明吗?”

那边没声音。

“警察同志,那边怎么没声音?”秦顺娇着急问。

“妈妈,是我。”这边询问声刚落音,那边闫明声音响起。

那熟悉的、清新的声音穿过电话线,落入秦顺娇耳朵,秦顺娇感觉自己几乎要干涸的身体瞬间被暖流充斥,泪水“啪嗒”一下从

眼眶落下来,握着电话的手不断颤.抖,满是泪水的脸上扬起微微发颤的笑容,“是明明!是我的明明!明明,妈妈的乖儿子。

你终于来找妈妈了。”

这些天一直提着的心,安全落地。

“妈妈,我走了很多路,我吃了很多苦,我一个人爬过山,淌过水,我终于找到了警察叔叔。”那边,闫明一双眼睛泪眼汪汪道

舒娴说,摔倒了不要哭,要爬起来,他摔了很多次,膝盖是破的,手被石头磕到,他没哭,他爬起来继续往前走。

舒娴说,饿了可以找野草吃,他一个人走在大山里,找不到路,很渴很饿,他听舒娴的话,在路上找野果野草吃了,虽然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