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他很忙。

有时间,他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
秦瑜轻轻拉着顾烈手,柔声解释道。

“对,对。

我让他去参加任务了,参加任务,那是多危险的事。”

顾烈想了想道,脸上再没刚才赢了冷老的嘚瑟劲,脸上都是悲怆,悲伤道,“他是不是不回来了?”

秦瑜心钝痛,轻轻安慰,道,“爷爷,他就一下乡知青,有什么危险的?

这会我们公社刚好收晚稻,他是积极分子,每天都踩打谷机,打稻子呢。

他说要做优秀社员,给你们长脸。”

“打谷子好,打谷子好。

打完谷子,他就应该回来了。

这没过几个月,要过年了。

他好久都没和我们过年了。

他老太爷想他了,老太爷年纪大了,怕熬不过这个冬天呐。”

“爷爷,他会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