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婶子信誓旦旦的话在吕大娘脑海中想起。

吕大娘瘫坐在地上,浑身都是汗。

秦瑜搞资本主义,却可以将资本主义痕迹全部都消抹掉,让人抓不出任何把柄。

别人搞资本主义,不是被游街示众,打着住牛棚,就是进牢房;她这啥事都没有,反而是专政处理专员被打进医院。

她明明被秦瑜抓去威胁了,秦瑜却将她抓去威胁都抹掉了。

她是怎么将她抓上去,又怎么放到她床上的?

才可以做到人鬼不知?

她真是在警告她!

她现在还活着,能蹦能跳,能看到外面太阳。

她若和春婶子一样,接下来估计也会和春婶子一样。

吕大娘将所有事想一遍之后,浑身发麻发怵,汗滴不停,整个人好似被大雨淋过一样。

“老婆子,你干嘛呢?这会还坐在地上?”老头见吕大娘迟迟不起来,还坐地上,“真魔怔了?”

“老头,我不是魔怔。我是劫后余生。我要去拜拜。”吕大娘一咕噜爬起来,冲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