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一平听完之后,深吐一口气,一边敲桌子一边声音和之前毫无异常,听不出感慨还是心疼的道,“如此说来。

她还是烈士家属。”

“是啊。

灵溪村的人说起她,都唏嘘万分。

她父亲是军人,还没出世时候牺牲。

她爷爷是军医,带她到几岁,后因救治村民去世,这到她这,不想丈夫也早亡。

宗爷,这种女人,让人敬仰啊。”

陈诚一边感慨一边道。

“你这一圈走出去,还真得到不少消息!”

宗一平缓缓开口,宗一平说得很对,这种女人的故事太沉重了,听得他心头好似压了一块石头,他从未有这般窒息的感觉,所有气好似压心口,完全出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