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振斌见沈红梅被吓着,走过来,牵着她手,霸气呵护道,“我媳妇没说假话,我们确实没收礼金。”

两口子口径如此一致,落于大康耳朵里,于大康只觉得他们在狡辩,在躲避,笑得皮笑肉不笑的道,“我也相信我们老秦会干这种事,他又不是见钱眼开的人。来吃酒的社员,那些礼金其实都不够吃饭。老秦那天摆酒也真算大气,每桌上一个酱板鸭。我活了这把年纪,还真没见过主家这么大气的。”

“于书记,你少在这阴阳怪气!说礼金不够吃饭,还不就是,间接说我秦叔和我娘收了礼金?”秦瑜实在看不下去,一边说一边往监查大队长那边走,脸色严肃且非常郑重道,“那天,我秦叔关系好兄弟,说要我们请客,我阿娘和秦叔同意了,打算请几个兄弟吃饭。却没想到,这于大书记,在外面大宣扬,说我们请喝喜酒。”

“被他这么一吆喝,社员们谁还敢不来。社员们来了,我们也不可能将人赶出去。承蒙所有社员不嫌弃,我们仓促做的一顿饭,大家吃得也算满意。”

“至于这礼金,我娘从一开始就没收。他们来时,送的礼我们收了下来。后来,我娘悉数都退回来了。她说没拿,肯定就没拿。”

“没有拿任何礼金,你们在我娘家,肯定搜不出来!而且,我们说的话,你们若是觉得有问题,可以挨个去问来我们家吃酒的社员。”

秦瑜滔滔不绝的和监查人员说原委。

她说的话,于大康和那小副队长明显不信。

摆酒不收钱,十来桌,还有那么贵的酱板鸭!

她家这除了一个破院子,还有什么?

那十桌规格高,可以摆得听他们倾家荡产!

“呵呵,秦瑜对吧?你家是地主?这么有钱?”小副队长冷声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