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瑾和秦瑜结婚之后,她就去志愿隔壁公社抗旱,说起来,这还是她第一次和自家孙女婿吃饭。

顾瑾吃了一口,道,“好吃。”

阿奶深深吐了一口气,顿时轻松了一般。

顾瑾这评价太过于风轻云淡,秦瑜决定来点夸张的让阿奶高兴,极为陶醉的道,“好,真是太好吃了。阿奶若是去做厨师,肯定是进御膳房的那种。”

“嘴贫!”

“对了,秦瑜,你们在灾区的时候,都还好吧?看,一个个都瘦了!”沈红梅看着秦瑜瘦了一圈,心疼的道。

秦瑜笑了笑,将在灾区经历的各种生死令人后怕的事一一掠过,回答,“在那边挺好的。我在卫生站,就是接待一下伤员。”

“你接待伤员?你看到病人伤口,不晕血,不呕吐了?”沈红梅惊讶的问。

秦瑜点点大的时候,她爷爷去给村民诊治,每次掀开村民伤口、发脓的伤口、鲜血一股股的口子的时候,她不是晕,就是呕吐,每次都害怕得颤.抖,每次可怜成那样,下一次,爷爷要去给村民看病的时候,她又跟着去。

他们家老爷子倒是从没将秦瑜的反应当成麻烦事,反而说,秦瑜这坚韧不拔,屡败屡战的性格,说不定真可以成为一名乡村医生。

莫不是这真被老爷子说对了?

“刚开始,挺晕的。后来就还好。”秦瑜风轻云淡的道。

“那这真是长进了!”沈红梅极为欣慰的道,“对了,养猪那活,你是和大队长说着玩的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