篮子应该是用来打猪草,扛着锄头应该是打完猪草之后,挖土用的。

看着躺在地上、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徐兰芝,秦瑜摇了摇头,这也是一个可怜可悲的女人,她将会在半年后的分娩中,死于难产。

“娘,家里还有白糖吗?”秦瑜背着徐兰芝踢开自家院子门,朝沈红梅大喊道。

院子里沈红梅和莲婶子同时抬头,天气太热,事情做得差不多,她们老姐妹俩在院子树荫浓的杨梅树下,一边聊天一边编织草鞋。

两人一看秦瑜背上背着的徐兰芝,都是惊讶的问,“大海家媳妇,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我看了一下。长期营养不.良,应该是孕期低血糖,先给她补充一点营养,泡点白糖水给她喝。”背了徐兰芝一路,秦瑜有些累,一边擦汗一边道。

莲婶子脸上都是同情,可更多的是不忿,道,“瑜丫啊,那个莫春华女人那么恶毒。他们家的人,你管她干什么?你背她回来,她非但不会感谢,还会骂你多管闲事!”

对于莲婶子的不忿秦瑜没应话。

春婶子那般无赖不讲理,他们家的人,她大可不必管。

可医者仁心,她终究没办法将徐兰芝扔在一边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