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以前我晕血,见血就哭,就晕。

那会,跟我爷爷行医,每次都是被我爷爷背回来的,因为每次看到别人身上的血我直接晕了。

奶奶和我说,以后不要跟爷爷去给人治病了,我不同意,依然每次去,爷爷也不厌其烦,我要去,他就带,哪怕每次都是背我回。”

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,晕着晕着就习惯了。

好了。”

秦瑜冲他微微一笑,“这些事,好遥远,可每次一想起来,就觉得很好玩。

爷爷去世很多年了,他若看到现在的我,一定会很欣慰。”

“你以前见过我这样情况的人吗?

晕血的,后来又不晕的?”

宗一平神色一怔,她这样的人,脑海中,好像有,也好像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