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仗着男人可以撑腰?我告诉你们,我莫华春看不上秦瑜养的那几只鸭子!那破鸭子谁看得上?我家要什么没有?我想去偷她那死鸭子?”春婶子大声冲着正在香樟树下乘凉的村民道。

村民们听的莫名其妙。

春婶子这是哪跟哪?前言不搭后语的。

“春婶子,你这是怎么了?”有村民好奇的问道。

春婶子一听有人关心这事,瞬间觉得自己委屈了,哽咽的道,“刚,我就去养猪场那边溜了溜,秦瑜和秦振斌就说我想偷公社的鸭子!红口白牙,要污蔑死我!”

“现在某些人家,有男人了!就了不起了。栽赃陷害了!”

有人觉得不对了,“春婶子,这双枪,大家忙得没时间拉屎老尿,你去养猪场那边做什么?”

“我去上个茅房不行吗?”

“你去那么远地方上茅房,你是真去上茅房?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算了。不要说了。再说就尴尬了!你要拉屎拉尿,在山下拉不就可以?山下树那么多,草那么深,你蹲着谁知道你做什么?你跑那上面,现在还在喊冤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”有人笑着道。

“你们这些人,怕是没长眼睛吧。”分明就是沈红梅勾.引了秦振斌,秦振斌现在做什么都偏着的沈红梅和秦瑜。

“春婶子,你还是先回去吧。你这一身,好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