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回自己屋子,真回自己屋子。

可再一想,秦瑜随即给了自己一个激灵,她这想法,搞得自己好像很希望他对她做点什么一样。

说白了,印在心一辈子上的人,哪里有那么容易说剔除就剔除?

秦瑜从床上坐起来,靠在床头枕头上。

酒醒之后,脑袋清明得和清澈见底的湖面一样,能看到湖里所有游动的水下动物。

且,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。

今天的顾瑾,看起来也怪怪的。

怎么会这么温柔?

怎么会容忍她吐在他身上,他都没发脾气。要知道,他是有轻微洁癖的人。

屋子要整洁干净,衣服上不能有半点污渍。

……

顾瑾在自己屋子里呆了好一会儿,看了一下手上手表。

晚上9点半,李卫民应该差不多在山下马路上等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