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瑜冷声道。

“我不畏惧我是生是死,我唯一在乎的是,公社干旱能早一分钟解决。

你们没看见很多禾苗都焉巴了吗?”

古翠兰大义凛然的道,“秦瑜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阻拦我们干这件事,但我要说的是,不管你们是否阻拦,我都要做。

哪怕付出我的生命,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,用之所趋异也。”

“古翠兰,你行了吧!别将害人的事说得振振有词。

下面很危险,不能下去,我说了很多次了!”

秦瑜发现,再次回来的古翠兰善于巧言厉色了。

“秦瑜,说你胆小如鼠你还不信。

不如这样,我带一队人,在这继续开发。

你带一对人,继续去找井。

看谁速度快!当然,你若害怕,你可以弃权!”

“这地方是我找到,我为什么要和你比?

我要说的是,这里危险,人现在还不能下去!不能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