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香她娘!”站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秦振斌冷喝一声,目光寒冷的道,“你是不是在打公社鸭子的主意?”

春婶子脸色倏地一变,白了。

不想被秦振斌问得这么直白。

她想偷鸭子,可没想偷公社的鸭子,只想顺点秦瑜的鸭子。

但是,这肯定是不能承认的。

双手往大.腿上一拍,哭嚎起来,“哎呀,这可真要冤死人?我多看一眼鸭子就变成偷鸭子?那我多看一眼你,是不是我也要偷你!”

秦振斌面色恼怒,沉喝一声,“好好说话!”

“大队长,你这没凭没据,你怎么就说我要偷鸭子?你看我哪种手拿鸭子了?”春婶子心虚得不行,梗着脖子问道。

“我们都在这,你敢拿吗?”秦振斌反问,“瑜丫说鸭子少了,我本不信我们公社有这么无耻的人。这真是好巧不巧,就被我看到了!”

昨天和秦瑜他们一起割禾的时候,秦瑜和他说,很担心这里鸭子一多,会被居心不.良的人偷。

他自然不信的的。

镇上来通知说,工农大学申报表格已经出来,需要公社安排人去拿一下,顾瑾有单车,来去比较方便。

却不想一来,就看到春婶子从秦瑜这边溜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