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黑黝黝粗糙的手上,什么痕迹都没有。

“有吗?有吗?你手什么时候不这样?”老头瞪了她一眼,道,“一大早就神神叨叨!尽是胡言乱语!我告诉你,这话,不要乱说。秦瑜那知青男人,没事不要招惹。”

老头走出屋子。

吕大娘蹬蹬蹬走到桌子面前,拿起镜子,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。

什么痕迹都没有。

她昨天晚上莫不是在做梦?

可不对,她确实是在养猪场,她听到猪的呼噜声,听到养猪场呼呼、阴森森的风吹声。

她腋窝现在好似被撕烂一样,确实是被吊起来了。

秦瑜那轻幽幽、恐吓她的声音还在耳边。

可为什么什么痕迹都没有?

“吕大娘,我和你说。秦瑜那真有十九只鸭子,我可以用我脑袋担保,我和我家秦香是亲眼看到的。”

“秦瑜那小砸表就是厉害。楞就做成只烤三只鸭子的样子。”

“你要相信我!我说的没半分假话。秦瑜在养猪场,搞的就是资本主义!千真万确。我若说假话,天打雷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