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哲眼镜彻底报废,深度近视的他眼前一片模糊,沈哲蹭满黄黑泥巴、青肿脸上都是迷茫,他看不清秦瑜现在的表情,却能感受她现在脸上的怒气。

昨天将药粉轻轻弹入秦瑜酒杯后,他就将药粉塞自己裤头里面的一个布袋里。

藏这么隐秘,都被秦瑜找出来了。

“不是什么东西。”沈哲定了定神,非常镇定的道。

“不是什么东西?你以为我真不知道?”秦瑜拉开袋子,又手指轻沾些许药粉,在自己手上轻轻摩.擦了一下。

这玩意,极细腻,浓度绝对高。

秦瑜沉沉看着沈哲。

这个让所有都崇敬的沈医生、在灾区兢兢业业救灾的沈医生,还真是什么都有。

若不是他将这主意打在她身上,她永远都不知道看起来温文尔雅得沈医生原来如此道貌伟岸。

站在一边看热闹看懵的群众,惊讶的看着秦瑜。

原来秦瑜刚才不是要在太阳下办沈哲,而是要找这个药粉。

沈哲不回答。

“瑜丫,这药粉,倒底是什么?”有人好奇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