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瑜抬头,眸光沉沉看着他们,心头骂了无数个操.蛋!操.他娘的蛋!可她更明白,这里是异乡,这里没有自己说理的地。

这里没有公平、公正,和平等。

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,他们要关着你就关着你。

因为这个世界,本就不公平!这是他们的地盘,他们为刀俎,她为鱼肉。

她得忍受他们的狗眼看人低。

“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。

我们来爱德华先生家,只是为爱德华先生用针灸做治疗!”

秦瑜耐着性子,让自己声音处于平静的点上。

“你这个女人,不说真话!你早日交代,你们盗取了什么东西,我们会从轻处罚。”

“对不起。

我们什么都没偷。

我们都没拿。

我先生生病了,他很虚弱,他不可能干.你们说的事。”

不管他们怎么说,她的回答,都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