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礼拜没听曲子,鸭子们对曲子开始生疏,可这种生疏没持续多久。

顾瑾吹曲子稳且持.久。

一首曲子,他反复不断的吹,中间不带停顿的。

曲调悠扬绵长,跳动着欢乐的乐符,整个山间都变得愉悦。

“好像那边的鸭子听不到,我去那边吹。”有些鸭子开始反应过来,顺着声音缓缓往前走。

顾瑾依然没停,点了点头。

没一会儿,秦瑜站在和顾瑾相差几公里的地方,吹响了和顾瑾一样的曲子,他们两个曲子步调完全一致。

两片叶子吹出来的声音,在林里山间汇合,声音悠扬中带着清脆婉转,如清冽泉水在流动,又如黄鹂在林间吟唱,时而低沉音调浑厚,时而高亢激昂,好似大重奏。

公社的人纷纷往山间看。

之间秦瑜站山坡一边,顾瑾站山坡另外一边,两人遥想对望,音律飘动,是他们从没听过的音律盛宴。

让他们谁都没想到的是,他们两个是这样喂鸭子的。

也真是太会想办法,也太有办法了。

有些人惊叹,可更多的人却是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