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马上出去查。”

陈诚一溜烟跑了。

宗一平抬手再次摸了摸自己后脑勺,确实没受伤。

那女人,为了他不受伤,手枕他后脑勺上了。

心中微微一动,好似被什么揪着,有些疼,可更多感觉是感动以及满足。

往山上院子看了看,踩着石梯缓缓往上。

这条路和他找井水的路不一样,那边路很窄,这边石梯很宽,石梯边上,还有一道三公分的平滑坡路,一看就知道,这路肯定是为了推单车修建的。

如此看来,这女人即便住农村,也不是拮据的人。

院子外头打扫得干干净净,挂屋檐下的灯罩微微晃动,院子门并没关,轻轻一推就开。

那女人说邀请他来院子看看,可真来了,这院子一个人都没有。

院内葡萄架上,缠.绕着葡萄枯藤,这葡萄藤很密,看得出一到夏天葡萄长得一定很热闹;透过用白纸糊着窗棱,能清楚看到屋里摆设,桌子,凳子,柜子,床,所有陈列都很规整,家具上都没衣物和被袄,确是主人久出未归。

院子里和院子外一样,都很干净,却给人一种枯凉的感觉,唯独墙角菊花开得很绚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