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秦振斌感觉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
整个公社,见别人杀鸡都会哭的人,就是秦瑜。

跟着她爷爷去看病人,见人家脚上有点点血,都会晕的人,也是秦瑜。

干什么事都要问她娘,一点主见都没有的人也是秦瑜。

她不给公社找麻烦就好了,为国家做贡献?这种事,和她没搭边啊。

“叔,我回去收拾收拾,明天早晨见。”秦瑜和他告别,挎着篮子脚步周正的走了。

秦振斌眉头皱得更紧,秦瑜这丫头,笑容镇定,眼神坚定,说话,走路,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……他好像第一次见她如此有主意。

“大队长,秦瑜这?要不要去和她娘商量一下?”村支书于大康问。

秦振斌思索两秒钟,果断道,“留着!连秦瑜都去救灾,其他人,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
“不行。秦瑜的名字,先压一下。不要和其他说。”秦振斌想了想,慎重的道。

一旁的于大康被秦振斌这反复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