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别杀张超,是不想让你招惹太大的麻烦,让人为你担心,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?”沈萱萱最终没好气地说道。

陈铁眨了眨眼,坏笑道:“哎哟,原来你也会担心我啊,这倒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。”

沈萱萱释了个白眼,然后,默默地开动了车子,驶离了庄园。

她算是发觉了,无论陈铁是真无耻还是假无耻,但陈铁那张嘴,一直是贱得让人想一脚踹他脸上。

与这样的贱人,沈大小姐明智地决定,还是不要多说了。

“得,不逗你了,杀张超,后果我会自己担着,总不能武尊了,还让张超这种人在我眼前一幅厉害得要上天的模样,我也是要面子的嘛,武尊不可辱你听说过没有?”陈铁难得解释道。

人家沈萱萱都说担心他了,他总不能还没心没肺地把人家气坏了不是。

不过人家沈萱萱已经不打算搭理他。

“哎,你还真生气了呀,其实呢,我就是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,以前吧,很多事,我总是顾忌这些顾忌那些,不敢去做,其实顾忌那么多干什么哦,挺没意思的,有些人该杀就得杀,杨家再强,一个杨家的女婿就能随便欺负人了,别人就不能宰了他?没这个道理嘛。”陈铁又说道。

听到这话,沈萱萱袋是怔了一怔,然后哼了一声,还是不搭理陈铁。

陈铁也不再说话,安静地坐在车上,大半年了呀,他再一次挥出了自己的刀,那么,向就不会怕杨家的报复。

人顾忌太多了,其实不是件好事,就跟个被打了就把头缩回去的乌龟似的,没出息。

一个多小时后,回到江北,沈大小姐将车子停在路边,气呼呼地就走了,谁愿意跟个嘴赋的人呆一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