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忽然觉得脖子一凉,便不敢再动。

“不许叫!”黑衣人喝了一声。

“你们是何人?”王彦忠冷声问道。

他做牙行的也算半个行走江湖的人。

争夺生意难免会动粗,所以总会有几个仇家。

“跟我们走一趟便知道了。”黑衣人不多说。

押着王彦忠和他的夫人儿子就往外走。

被推上一辆马车,王彦忠只觉拐了几个弯。

下了马车后,他们被押进一个院子里。

“黄员外,怎么是你?”王彦忠惊讶出声。

此时,站在院子中央的不是别人,正是黄宇。

在酒宴上商定了安插眼线的事情。

酒宴结束,他便着手办了。

“是我。”黄安脸上似笑非笑。

平日,他懒得和王彦忠这种人打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