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利一声惨叫,跪在了地上。

“死到临头,竟还如此猖狂,真该把你们这些西凉人杀的一干二净。”常威目中含威,望向吉利。

他在禁军时,与西凉人打过几年的仗。

深知这些西凉人的残忍一点不输北狄。

青壮被掠走为奴为婢,矮于车轮的稚童直接杀死。

他们这是想绝了晋州大颂人的种。

进入晋州后,这些惨痛的记忆再次袭来,让他心中的仇恨一日日蔓延。

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

若让西凉坐稳晋州,燕州将永无宁日。

因为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燕州变成下个晋州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吉利面容扭曲,他死死盯着常威,“赢了我,你们以为就真的赢了吗?呵呵,得意的太早了,我们西凉还会派大军进入晋州,吃你们的肉,剥你们的骨,让你们大颂人亡国灭种。”

西凉与大颂常年的战争让西凉对大颂的仇恨到了极致。

每个西凉人的夙愿就是的大颂的疆土抢光,杀光,占领。

他吉利自然如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