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还有溃逃的士兵带回来的消息。

说燕王与马家又勾连,马家欺骗了西凉。

现在太子拓跋文突然提及此事,他自然百口莫辩。

“皇上,此事定有误会,说不定是那燕王的离间计。”李昕心中苦涩。

“是不是,谁又知道呢?你们大颂人一向诡计多端。”拓跋文将了李昕一军,神色得意。

不少西凉将领和官员也俱都露出舒畅的笑容。

和拓跋文一样,他们何曾甘心居于一个大颂人之下。

拓跋昊定定望了眼李昕,忽然从心里升起一股厌恶。

此刻,他终于顾忌起李昕颂人的身份。

只是他没有表露出来,因为朝堂上的颂人不止李昕一个。

见自己父亲始终沉默,拓跋文继续道:“父皇,儿臣还听到一件事,燕王俘虏了我们西凉兵,其中撞令郎便给盘缠让他们归乡,只要是我们西凉人,便押往燕州为奴,当下,有不少撞令郎士兵逃回西凉,而且打仗的时候,这些撞令郎总是第一个投降。”

闻言,拓跋昊眼中陡然爆发出一道厉芒。

他道:“通告西凉所有州郡,立刻缉捕逃回的撞令郎士兵,只要抓到,立刻处死。”

“皇上,这乃是燕王的诡计,燕王厚待撞令郎,其必心怀感激,若皇上残酷对待他们,只会让他们更加向往大颂,甚至会引起西凉内部的动乱啊。”李昕跪了下来,大声高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