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可不傻,脑子里充满了自古至今的知识。

燕郡,他最大敌人张家突然生了如此变故,不是真的怕了,便是有更大的阴谋在。

只是到底是什么阴谋?他也猜不出来。

而未知才是可怕的。

最让他的恶心的是,如此一来,张家变身白莲花,他倒不容易下手了。

陡然想到什么,他急问道:“不对,张谦死了,理应张让是张家家主,怎能轮到他张康。”

“下官也这么问了,张康的意思是张让罪大恶极,拘押在牢中,没资格继承张家。”刘福道。

赵煦猛然意识到什么,他道:“你立刻去趟府衙大牢,将张让提来。”

刘福会意,忙小跑出去。

一盏茶的功夫回来,沮丧着一张脸,道:“殿下,张让吊死狱中,牢中狱卒说是畏罪自杀。”

赵煦叹了声,“看来张谦不是因病暴毙,怕是张康做了手脚。”

“如此一来,便是张家内斗了,只是张康为燕郡郡守,如今又手握张家权柄,现又对王府一副言听计从之态,这样一个人卧榻王府之侧,实在令人难以安寝。”刘福反倒更是忧虑了。

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啊。

赵煦和刘福有同样的想法。

而且张康希冀拿张谦顶包,王府就会信任他们,未免太单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