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城。

赵煦正在科技学堂讲学,忽然得知圣旨到了。

回到王府,赵煦刚进府门,徐克后脚也跟了过来。

宣读过圣旨,赵煦微变,而徐克的则苦笑起来。

见燕王脸色难堪,前来宣旨的小宦官也不敢多留,告了退,便带着禁军士兵匆匆离去。

“殿下,糜国舅当路遇刺,幸亏被我们的人提前探知救下,当下,糜国舅已辞官归家,称病不出。”徐克说道。

顿了下,他道:“出事之前,窦唯一行去了宫中,随即国舅也去了宫中,但出来之后似乎不悦。”

掏出一张纸条,他又道:“这是我们的人听到的,国舅与国丈的对话。”

赵煦点点头。

徐克安排四院的人去了京师之后,奉他的命令,也在暗中保护糜家人。

当然,有时候保护也是一种监察。

“真是……”赵煦差点一句狗不了吃屎的脱口而出,但最终还是压了下去。

北伐之战,让他看清了赵恒的无能和软弱。

而这次让他看清楚赵恒就是个拎不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