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伊万讲到,在新大陆,一些欧罗巴国家将带有天花,疟疾的东西送给土著,导致土著沾染瘟疫,几乎死绝的时候,他脑中突然灵光闪动。

“天花疫病,只要让燕关的士兵染上天花,燕关,燕州,甚至整个大颂将不攻自破。”乌兰巴睁大眼睛,面容扭曲。

他的雪狼王帐全部葬身大海,他还被燕王关入到处是老鼠,飘着屎臭味的牢狱中,吃的是连猪都不吃的东西。

比起他的父汗,他对燕王的恨更重百倍。

所以,只要能杀掉燕王,他什么都可以牺牲,什么计策都能用。

不管这计策是否丧尽天良,还是该遭天打五雷轰。

随即,他附耳对穆勒洪真说了几句。

“胡闹,如此岂不是我北狄先染上了天花。”穆勒洪真厉声道。

他自然清楚天花这种瘟疫的厉害。

如果这种疫病在军中传开,这只军队基本上就完了。

乌兰巴的提议让他的确很心动,但这显然是把双刃剑。

“父汗多虑了,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,孩儿怎么敢惊动父汗。”乌兰巴诡异地笑起来,“伊万有办法解决此事,他说在欧罗巴,天花有了很好的预防办法。”

顿了一下,他继续道:“不过伊万说他有个条件,如果剿灭了燕王,希望我们能让他回去。”

穆勒洪真眼睛转了转,当下他只想一心应对燕王,夺取大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