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拆,大颂军队很可能会过桥,继续向加尔各答方向进军。

如果拆除了,那么后续的涌过来的联军士兵便没法过河了。

正想着,韦斯利的身子忽然直挺挺僵住了,一道鲜红的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。

随即,一道枪声才跟着响起。

接着,他的身体缓缓倒下,从桥面跌入了河流中。

卫兵们吓坏了,他们正要拿起枪防备,但又是几声枪响,卫兵们也被射杀,跌落河中。

原来。

尚义早就按照秦山的命令从战场迂回前进,通过急行军提前抵达了桥西,在对岸两侧的树林埋伏。

这段时间,他们已经射杀了不少零星前来的联军士兵。

“打起精神来,联军士兵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多了,马上他们的大部队就会抵达,到时候还是等他们走到桥中央再设计。”尚义望了眼江水上浮起来的尸体。

他清楚刚才射杀的似乎是个军官。

但他根本无所谓,这些联军军官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。

正如尚义预料的一样,又过了两个时辰,溃逃的联军士兵突然多了起来。

他们如同逃避猛兽一般,见到桥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扑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