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勒洪真大惊,不断挣扎,口中叫道,“燕王,你想干什么,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,你等着,今日你如何捉弄我,将来西土人就会如何捉弄你,你不会一直笑到最后的……”,声音越来越远,直到消失不见。

这时,赵恒皱了皱眉头,小心问赵煦,“没想到曾经自允天下第一的北狄可汗,竟然如此推崇西土人,煦儿,这西土人难道真有他说的这么厉害,若是如此,北狄之后,西土人怕将是大颂又一个威胁了。”

赵煦轻轻笑道,“穆勒洪真终究是井底之蛙,即便给他开了眼,他也只会自我欺骗,父皇不必担心,那些西土国家终究只是儿臣手上的玩物,儿臣会慢慢收拾他们的,马上,儿臣便会将他们赶出东土。”

赵恒闻言,像是吃了个定心丸,“煦儿真乃我大颂之定海神针,有你在,父皇便安心了。”

“父皇过奖了,不必再想其他,可以开宴了。”赵煦提醒了一句。

赵恒点点头,喝道,“开宴!”

命令传下,甘怡殿内立刻响起丝竹管弦之声。

歌姬从两侧偏殿涌出,于大殿中间翩跹起舞。

赵恒最喜这样的氛围,一面与赵煦对饮,一面欣赏歌舞,同时频频向大臣将领举杯示意。

这一刻,他仿佛又回了曾经在金陵时的高光时刻。

就在一片欢乐的氛围下,常威和陈虎返回。

禁卫拖着一个穿着歌女服侍的人走了进来,正是穆勒洪真。

他的嘴里还在不住叫骂,但被管弦的声音盖住了。

随即,禁卫在大殿中央铺上了一层滚烫的火炭,一把将穆勒洪真推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