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现在是有点害怕的,不愿与西凉和北狄轻起战端。

毕竟战争一旦开始,就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了。

闹不好,大颂江山就此葬送。

不如保持现状,紧守关隘。

等练了兵马,再从容考虑其他。

想到这,他对梁成道:“取笔墨来。”

梁成转身离去,不多时端来笔墨。

想了想,他拟定了一份圣旨,令人送往燕州。

……

窦府。

窦唯回到府邸的时候,身上已经湿透了。

在养和殿的时候,他真的感受到了赵恒的杀心。

这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。

“从今日起,就说我病了,任何人都不见。”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他对管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