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娥点点头,“天香楼在燕州本是襄助殿下,对抗袁家,如今袁家覆灭,再无在燕州之必要。”

赵煦闻言,说道:“既然袁家灭了,难道还不能说出天香楼的主人是谁吗?”

徐娥轻轻摇了摇头,“殿下就不要再逼奴家了,时机到了,殿下自然会清楚。”

赵煦微微一叹,这就是他和徐娥之前的障碍。

“既然如此,本王不提便是。”赵煦拱手,“那徐姑娘要去何处?”

“奴家也不是很清楚,只能说日后若是有缘,奴家和殿下还会相见。”徐娥道。

“只希望那时,徐姑娘和本王能坦诚相见。”赵煦道。

徐娥眼神晦暗了下,燕王始终对她保持戒心,不过这是对的。

在凶险的权谋斗争中,一招不小心,满盘皆输。

燕王又怎么知道她和天香楼不是在对他用美人计?

演戏谁不能演的逼真?

苦笑一声,她向赵煦行了一礼,转身离去。

赵煦见状,伸了伸手,却又放了下来。

径直上了马车,徐娥抬头看了眼王府的匾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