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件事显然需要人顶罪,巴城没有人理会他的建议。

想到这,他又叹了口气,望向麾下的将领,道:“此番燕王大军向安庆进发,你们可有什么妙计阻挡燕王大军?”

众将领你望我,我望你,俱都愁容满脸。

显然,这个消息同样让他们感到忧虑。

他们能退的地方已经不多了。

谢安见状,摇了摇头,挥手让将领散去。

其实,他也清楚,面对燕王的兵马,他们能采取的策略极为有限。

眼下,分兵是不可能分兵的,这只能让燕王各个击破。

也唯有在昌城凭借六十万大军与其死战,等待湘州吴国大军的驰援,两面夹击燕王军队了。
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众人散去,这时堂上唯有一个将领留了下来,却是他的长子谢弼。

“父亲,我有一言,不知当不当讲?”谢弼的眼神有些慌乱,还有些坚决。

“说。”谢安奇怪地望了眼自己的长子。

犹豫了下,谢弼道:“父亲,天下大势其实业已清楚,继续抵抗下去,也不过是以卵击石,再者,即便赢了燕王,将来梁家又会容我们谢家吗?最终亦是落了个头颅落地而已。”

谢安闻言微微色变,他一把抓住谢弼的衣领道,“混账,是谁让你来说这么番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