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话出来,情势变得不好。

那将官见他发话,不敢怠慢,忙令手下上前,将车马中的物什搬出来,仔细查看。

眼见着那些人搬下来几只箱子来打开,我心道不好。看着司马敛的神气,他未必当真怀疑这车马中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什,而是单纯想给谢浚找找晦气,但寻了个歪打正着。虽然那两只箱子面上有障眼之物,但他们要是在往下搜,定然即刻露馅。

我看向谢浚,他显然也想到了此事,却仍处变不惊,向司马敛道:“禀常侍,这车中除裘皮之外,还有好些药材。董贵嫔昨日腰疼病又犯了,等着在下将药送入宫中救急,还请常侍通融,莫耽误了贵嫔医治。”

“医治”司马敛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,道,“董贵嫔那些旧病如秦王一般,早不是一日两日,等得少许时辰也不是大事。长史,王法在上,不可违拗。”

我心知此人胡搅蛮缠,讲理无用,须得我来出手了。

这城门附近虽然开阔,但是人不少,乱起来颇为可观。

我和冯旦都已经下了马,看了看四周,趁无人注意,打算借着一旁的侍从遮挡溜开,然后给那司马敛来一招暗器,待得四周大乱,我等便好浑水摸鱼。

正当我要溜走,突然,不远处又传来呼喝开道和车马奔驰的声音,看去,却见是另一队穿着东平王府侍从服色的车马朝宫前而来。

车上坐着的,不是别人,却是张弥之。

待得近前,张弥之见得谢浚和司马敛,即令停下。

“伯文兄。”谢浚上前,向他一礼。

张弥之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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