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平王在上谷郡亦有眼线。”谢浚道,“你到上谷郡之事,殿下不曾隐瞒,许多人都已经知晓,东平王亦刚刚得知了。”

我沉吟,此事倒也不算意外。

上谷郡离雒阳,快马十日可到。我到秦王麾下已有月余,而东平王现在才得知,其实已经算是迟钝了。

“他知道我来了雒阳”我问。

“应当不知。”谢浚道,“此事,殿下严令保密,且你到雒阳之前已易容改装,无人可认出你。”

我又问:“东平王为何问起我”

谢浚道:“自是为殿下那病重之事。他亦听说了坊间传闻,知道你曾为文皇帝挡灾之事,有所疑虑。”

“哦”我觉得有趣,道,“莫非东平王是怕我给殿下挡灾,使殿下病愈”

“正是。”

“长史如何回答。”

“我说殿下确实是找你挡灾,初时,曾有方士断言你与殿下相克,必使其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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