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那机,一定会显现么?”耿兴追问道。

我:“会。”

耿兴问:“如何显现?”

我望了望空,道:“帝星南移,枢晦暗,荧惑犯紫微,此乃降火之兆。”

耿兴愣了愣:“降火?”

我:“正是。明日,当有火降入宫中,将军但见火起,那便是道扭转之故。”

耿兴皱眉:“若见火起,我当如何?”

“自是救火。”我,“将军,据人所知,宫中火烛之事,亦禁军管辖。将军若可凭粗消刀兵之患,便是顺应道。”

耿兴疑惑地看着我:“你怎知晓这般清楚?”

我正色道:“人乃终南得道,算无遗漏,将军既带了人来,还请将军信任才是。”

耿兴“嗯”一声,没再话。

当夜,我被耿兴安排着,他住处隔壁将厢房里歇宿。第二日,我是被耿心人叫醒的,睁眼之时,才蒙蒙亮。

“将军要去巡视了,让你跟着他。”那壤。

我应下,穿好衣服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