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第二件事,”我,“宫中仍有许多贵眷。如秦王之母董贵嫔,若赵王的人拿她要挟,诸位有何对策?”

龚远和王霄相视一眼,犹豫片刻,答道:“凡战事,岂百利无害之理,总会**。我等生死早已置之度外,董贵嫔既是秦王之母,多年身处乱事之中,亦当早有觉悟。”

王霄没有言语,想来亦是此意。

我:“话虽如此,不过圣上和大将军既定下这偷袭之计,亦是为了少死些人。听龚将军方才所述,我倒有一计,可解此困境。”

二人闻言,露出惊讶之色。

“你有何计?”王霄问。

我:“龚将军的那耿兴,当下必是富贵荣华。其家中如何,有甚癖好,还请将军告知。”

从龚远口中,我得知了这个耿心事。

来奇怪,这人虽不招龚远这样的北军旧部待见,但就算是龚远,提到他平日的行径,也不过是贪恋权位,仗势欺人,跟京中旧臣过不去之类的。

我问:“此人爱喝酒么?京中纨绔近来愈发爱好五石散,他吃么?”

龚远:“这不曾听过,倒是他部下因为酗酒吃五石散之事,被他狠狠罚过。”

我点头:“烟花之地,他喜欢逛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