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颔首,也笑笑:“我也这般想。

我与曹麟自幼相熟,他有许多习惯我都知道,直到现在也改不了。

比如,他撒谎的时候,会不经意地摆弄手指。

一万金不是小数,若用来享乐,可以买下半个淮南的地;若用来招兵买马,最少也能养个千把人。梁王在皇后面前献殷勤表忠心都来不及,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去惹人猜疑。

至于曹叔要这些金子来做什么,我一无所知。但我知道,恐怕并非做粮贩那么简单。

不过曹叔和曹麟既然不愿告诉我,我也不会强求,毕竟我也有事不曾告诉他们。

我想了想,还是忍不住道:“阿麟,你和曹叔如今又要闯荡,万事皆须得保重为上。”

“放心好了,我父亲的本事你还不知?有甚可担心。”曹麟不以为然,道,“这倒是巧,我父亲也要我这般转告你。”

我说:“哦?”

曹麟道:“我父亲说,你一人在雒阳,终是势单力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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