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我随你去。”少顷,他说,“他若真是染疫,你可为他治病,若不是,我便将你带回来。”

我摇头:“不可。去辽东来回少说一个月,当下我等新得扬州,诸事亟待处置,决不可缺了你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只听案几被撞开,公子猛地站起身来。

“善。”他淡淡道,说罢,转身而去。

我怔忡不已,忙也起身追过去。还没出门,沈冲将我拉住。

“你去做甚?”他问。

“自是与他解释。”我说。

“有甚可解释?”他说,“你方才将道理都说清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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