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讶然,再看向秦王,却见他已经提箸,夹起一片炙肉,放入口郑

竟是让我与他同席而食……

我吃着一块酒心梅香糕,心想,底下蒙他如此招待的人,大约除了谢浚,便是我了。

一时间,室中除了进食声,别无响动。

秦王虽常年混迹行伍,但与雒阳贵胄们是一个毛病,就算快要饿**,用膳的时候也仍要讲究斯文,一副食欲不振的模样。

我受人恩惠,自不好太不识好歹,过了会,道:“殿下,从前吃过凤鸣楼么?”

“吃过两回。”秦王道,“那是明皇帝还在时,他带孤去吃的,味道难忘。”

我了然。

秦王道:“你可知凤鸣楼最有名的是什么?”

我:“一是脔炙,一是鱼羹,一是琼浆。”

“你觉得哪样好吃?”

“脔炙和鱼羹皆名不虚传,”我,“至于琼浆,过于浓郁,我不喜欢。”

秦王道:“那是你吃得不得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