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勋忙道:“便是每年都要办的赏花宴。”

我了然。桓府里的花园,虽然不如昌邑侯府那样有名,也不像沈冲治园那样精细,但也造得颇好。尤其是春,每年这个时候,各色花卉争相竞放,颇是赏心悦目。大长公主这般喜欢热闹和炫耀的人,当然不会把这般美景藏着不让人知道,每逢花季,总会广发请帖,邀官宦贵人们到府中聚宴赏花,有时一个月能办好几场。

“都有谁去?”公子又问。

“今年去的人可不少,”林勋道,“除了沈氏等亲朋故交,城中的诸侯王也都去,还有秦王和豫章王,都请到了。”

公子颔首。

听到豫章王三个字,桓镶冷冷道:“你回去告诉祖父,我身体不适,他如不嫌我晦气,可教人将我抬过去。”

林勋正当再,公子道:“你回去告诉父亲,我会过去。”

林勋愣了愣,随即喜出望外,连声应下,笑眯眯道:“如此,人这就回府禀报。”罢,他向公子一礼,告辞,转身朝门外而去。

看着他的背影,我不由腹诽,嘴上是要请公子、桓镶和我都过去,其实要紧的不过公子一个人。

“我方才了,要去你去。”桓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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