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如此,她如何看我是她的事,我却不可置她性命于不顾。”我,“至于她犯下的过错,我自会与她计较,不过不在此时。”

曹叔没有反对,少顷,让老张给我安排人手,随我去寻大长公主。

“快去快回。”他温声对我道,“若遇不顺,万不可逞强。”

我笑了笑,道:“我知晓。”

罢,我与曹叔暂别,领着一行人马直奔荥阳而去。

曹叔虽未亲自上场拼杀,但论兵法,济北王和沛王皆不是敌手。明光道一鼓作气,将济北王和沛王的阵仗冲击得支离破碎,连荥阳城也保不住,弃城而逃。

大长公主自不会逃到荥阳城里乖乖束手就擒,想要阻止她落在司马敛手里,最好的办法便是先找到司马敛。

据我推测,大长公主身边的护卫都骑马。司马敛要亲自捉拿她,自也不会带着拖沓的步卒。他身边只有三百骑卒,故而我带上了五百骑卒,对付他,绰绰有余。

我领着人一路打探,跑出十余里,却遇上了吕稷。

“济北王与大长公主一道逃走了!”他,“我等追索大半日,方才知晓他们往北边去了。司马敛先我等一步,追在了后面!”

北边?我听得这话,倏而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