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这两日过得可好?”我开口道。

我的脸上不曾易容,不过声音仍是原来的声音。耿兴大约听了出来,忽而抬眼,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眼,有些狐疑。

“怎么,”我,“阿生不过是换了张脸,将军便认不出来了?”

耿兴面色一变。

我不多废话,道:“我有话要与将军,请将军移步到隔壁。”罢,我向旁边的军士点点头,两个军士上前,将耿兴脚上的绳子解开,又把他拉起来。

“你带他去何处!”白庆之显然已经明白了我是谁,从榻上暴起,被军士按住。

“庆之,莫担心。”耿兴声音憔悴沙哑,冷冷地看着我,“你我连死都不怕,更不必怕他。”罢,他挣开军士的手,自往门外而去。

隔壁的厢房里已经点上疗,我和耿兴入内之后,将门关上。

耿心手仍然捆着,昂首立在室中,看着我。

“听将军方才想自尽?”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