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道:“此乃家中规矩,缘故如何亦不得而知,只是这般叫惯了。”

我感叹:“可惜我少时即与曹叔分别,未及与你相识。阿麟说你会益州口音,想来也是益州人士?”

老张道:“正是。”

“往日听你说话,倒是不像。”

老张道:“我少时离家在外多年,口音已改。然若要说乡音,仍可流畅。”

我微笑,看他杯子半空,又添上些:“如此,这一路上我也须得说些益州话,有劳指教。”

老张道:“女君客气。”

吕稷仍然寡言少语,似乎全无兴趣,没多久,他说吃饱了,拿着佩刀出去。

“他便是这般性情,女君莫怪。”老张说。

我和气地笑:“吕兄乃恪守职责,我又岂是狭隘之人。”

说罢,我又与老张聊了聊雒阳近日街头巷尾的市井八卦。老张说开了以后,倒是健谈。我与他聊得入港,不时给他添酒,老张亦不推拒,尽皆饮下,面上渐有了晕红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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