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讶然。

说实话,这话我其实听了挺受用。不过看她那一脸鄙夷的样子,我万万说不出道谢的话。

“夫人说要与妾说话,不知何事?”我问。

虞琇则似乎什么也没听到,把玩着她的便面。旁边的仆妇则开口道:“昨夜里,我家二公子可是到了这馆中?”

“正是。”我说。

“来做甚?”

我看着那仆妇,笑了笑:“不知夫人问此事做甚?”

仆妇依旧拉着脸:“你只管答来便是。”

我耐着性子,道:“前番妾这馆中与虞公子手下的漕商有些生意往来,虞公子乃是来过问。”

“就是为此?”仆妇问。

我说:“是不是,二位去问虞公子不就知晓了?”

“撒谎。”这时,虞琇冷冷地打断,“昨夜文长来此,分明是因为他前些时候去了浔阳,拆穿了你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