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邑不大,离荥阳数十里。如薛尚所言,簇颇有地利之好,索水河面宽阔,以浮桥通行,一旦断了浮桥,可阻断兵马,乃十分利于防守。

不过对于东面,索邑则全然无险可倚仗。济北王的后军在索邑中歇宿,大约不曾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会遇袭,不曾设下许多防备。

下半夜,吕稷和薛敬为先锋,以张弥之的名义赚开索邑城门,率领大军突袭劫营。之策这后军的兵马本不如明光道和东平国的人数多,又兼猝不及防,一阵冲杀下来,死的死逃的逃,还有大半成了降卒。照议定的,大军入城之后,只尽情驱赶,不追逃兵,让他们往荥阳报信,以成扰乱诸侯之计。

混乱中,吕稷领着人,在城中抓住了济北王世子和一干侍臣。

先前得知的消息不假,这济北王世子果然水土不服,就在这索邑中将养着,被拿获时,身上还穿着寝,颇是狼狈。

我和老张以及司马敛走进关押众饶正堂时,济北王世子一眼就认出了司马敛,即刻像遇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忙大声唤他的字:“仲约!仲约,我是伯允!”

司马敛看了看王世子,淡笑。

“原来是伯允。”他罢,上前去,让军士松了绳索。

王世子迫不及待地挣脱开来,望着四周,又是惊诧又是着急:“这些兵马是怎么回事?怎么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?”

司马敛没回答,只不紧不慢道:“孤记得上回见伯允,还是济北王举兵之时。听伯允前番也落在了明光道手中,孤尝为伯允安危日夜担忧,不想今日倒是在此处碰见了。”

王世子一愣,目光扫了扫司马敛身后的明光道军士,干笑一声,道:“仲约果然胸怀大义!我那时被明光道囚禁,亦日日为仲约担忧,可惜人在囹圄,自顾不暇。后来明光道蒋将军将我带出来,派人送到父王手上,我听闻张丞相也与蒋将军议和,今日看仲约果然无恙,我亦是心安。我父王早早就曾过,东平国可成大事者,唯仲约一人,如今看来,果是期盼成真,可喜可贺!”

司马敛也笑了一声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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