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红发年轻人颇显不满地哼道:“你如果再不把蹄挪开,小心哥几个对你不客气!”

“就是!刚到的新生而已,拽什么拽?”另一名卷发年轻人附和道,“看你唯独护住这扇门的情况,我就猜那鬼头一定在洗衣阳台蹲着!”

“瞎说,那里什么都没有。”

向东流丝毫不惧道:“如果你们是八号宿舍的人,那么不管怎么翻找我都没有意见!但现在的关键,却是你们不是,所以我有权利要求你们离开。”

“妈的,骨头还挺硬!”

手握棒球棍的年轻人,顿时哈哈笑道:“我就喜欢你这种新生,不如跟我混怎么样?我也是经济系国贸班的新生,就在四班!”

“你是谁?哪根葱?”

向东流冷笑地撇了撇嘴:“其实我也是国贸四班的,但我现在却已经想换班了。”

言下之意,他是说很不屑和这位手握棒球棍的年轻人同为一班。于是可想而知,他这话一出得多拉仇恨?

几乎是话音才刚刚落下,那名年轻人便猛然挥出了棒球棍,重重在床上狠敲了一下道:“他妈的,你跟谁混的啊?这么拽?竟敢这么跟我郑剑说话?”

“啥?真贱?”

向东流一听,顿时哈哈大笑道:“你们这群人真有趣,一会儿说gui头,一会儿又说真贱,二逼星球来的吧?”

“你……”

郑剑听得怒火中烧,当场丢掉手里的黄鹤楼1916,狠狠碾压着用棒球棍直指向东流道:“你他妈最好给老子跪舔皮鞋,要不然你就死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