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四名毕建龙的亲信,一看这阵仗顿时惊慌失措得厉害,自然明白是什么状况,所以纷纷告饶了起来。

也只有毕建龙,这时候虽然被缴了械与铐住了双手,可却仍然含着不浅的愤恨道:“原来罗总局也是这么肮脏的人!我毕建龙算是看透了!”

“什么肮脏?你看透什么了?”

罗烈国陡地眉头一皱,颇为不屑地哼了哼道:“在我看来,你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,为了点蝇头小利便毁了自己一生,你还有脸来指责我?”

“那当然!”

毕建龙豁出去地骂道:“你一来,就要我不管任何理由地放了这姓向的小子,难道不是护着他?你有问过其中的细节原因吗?你有知道他刚才在审讯室里把我们五个警察都打了吗?你有知道,他刚才还拿枪指着我们威胁吗?”

“虽然不否认,你跟这姓向的小子之间,可能关系不一般,但你总得搞清楚状况再说吧?他袭警和非法持有枪械并威胁国家警务人员,这可不是一般的罪!”

“哦?他打你们?而且还持了枪?”

罗烈国一听,顿时诧异地看了向东流一眼,不自觉地相信了几分。

虽然说,他是受慕凌倩的嘱托而来,可同时也应该要注意影响,如果向东流根本没有犯什么事情或者只犯了一点小事,他当然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向东流从城南分局领走。

但如果,向东流真如毕建龙所说的非法持有枪支,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情了,弄不好连他这总局都会被人借机给拉下马。

因此,罗烈国立即谨慎问了向东流一声:“到底有没有这回事?”

“……”

向东流张了张嘴,心中暗骂毕建龙果然狡猾,这都已经被铐住双手要接受调查了,居然还不忘拖他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