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光闻着空气中的酒精味道,向东流便知左兴德喝了不少酒,好歹也有几分微醉了,所以思绪肯定有点不清醒。

这样一来,要是左兴德一个冲动而对东门的人开枪,可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!

念头闪了闪后,向东流很快对任倾城努了努嘴:“给他倒杯醒酒茶。”

“好。”

任倾城点了点头,却在刚刚起身挪动步伐的时刻,被左兴德吼道:“干什么?想找死不成?给我老实蹲下,双手抱头!”

“左局长,我想给你倒一杯醒酒茶。”任倾城轻笑道。

“屁!谁喝酒了?”

左兴德似乎很忌讳别人说他喝醉了,因而枪口一转,虚点着任倾城道:“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,信不信老子崩了你?”

说完,他便再次扯开嗓子大骂了起来:“东门的兔崽子,看什么看?还不乖乖给老子排队去警局做笔录?最好给老子老实一点,不然有你们好受!”

“真难以置信,这会是堂堂局长说的话。”慕凌倩不禁咋舌。

“东哥,现在该怎么办?”任倾城秀眉直皱,“现在他们在收缴砍刀了,虽然并不值钱,但如果少了这批砍刀,那么银沙帮很有可能会抓住机会对我东门发动火拼,对我们而言是比较不利的一个情况。”

“放心,他拿不走。”

向东流自信一笑,忽然站了起来:“左局长,虽然我知道你现在是在执法,但你好像有些过于偏袒银沙帮的人了吧?为什么光收缴东门人的砍刀,却对银沙帮的人不闻不问?我敢肯定,要是你搜查一下,绝对能从他们的身上搜到砍刀。”

“你是谁?”

左兴德忽然转首,语气不善:“给老子乖乖蹲下,再起来就毙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