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兴笑了笑,又跟他了些温存的话,重新披上铠甲,走了出去。

我在梁上看着他们,心想,这两人也算是情投意合,琴瑟和鸣。怪不得耿兴把家眷都留在了赵国,带来雒阳的确碍事。

这两饶保密手段倒是极好,连龚远之类讨厌他们的人也不曾知道此事,只当这白庆之是耿兴用来避免分权的走狗,当真大意.

没多久,耿兴和白庆之各自穿好了衣服,把门打开,走了出去。

待得门关上,坐在梁上,越想越有些兴趣。

这耿兴自然是对赵王忠心耿耿,要用他性命相威胁,他若舍身取义,那我并不觉得意外。不过再加上白庆之,那便不一样了,也不知在他眼里,是白庆之更重要,还是赵王更重要。

赵王住在宫禁之中,且耿兴也在里面,我要在一日之内将耿兴和白庆之的事闹到他的面前,着实有些为难。

不过,赵王后就不同了。

在文皇帝的一众兄弟和平辈的诸侯王之中,如果谁能算得上夫妻同心,除了豫章王,那就是赵王了。

其他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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